她恍惚着眨两下眼睛,还没从昏迷中缓过神来。
门外又传来敲门声,震荡着苏夏耳膜。
“催命啊,敲什么敲!”
苏夏仰起脖子骂道,猛然发现自己所处之地,一下子清醒。
她这是在哪?
为什么会被绑着?
头好痛,发生了什么?
没人回答苏夏,洗手间里一片冷寂,唯一的安慰就是这里还算g净。
挣脱不开绳子,她退而求其次,想放松一下红肿的膝盖,便把身T重心移到手臂。
虽然舒服了一些,但这个姿势实在太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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