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是相对自由的,不必硬要守在他们门口一动不动,雕塑一般。两人这会儿正在院儿里的长廊插科打诨。侍女叫阿姜,就呆在屋子里。松川阳简单交代了几句,告诉他们有事儿喊阿姜,他去后厨让他们整点晚膳。现在说什么想吃的还来得及。

        “有什么……就,你们这的特色菜吗?”

        “谁知道你们那儿又有什么,如何才称得上特色呢?”松川阳耸耸肩。

        “不必。”柳声寒说,“有什么做什么便可,一切从简。”

        “得咧。饭好了我差人送过来,我就不亲自送了。小事儿找阿姜,大事儿喊侍卫,反正有事儿别找我。”

        说罢,他扬长而去。祈焕站起身,在后面做了一个投掷的动作,神情愤懑。

        “这人怎么这样?”

        “他向来如此。”柳声寒解释说,“我前几次也见过他,不过那时候,似乎不是现在的位置。他好像是国君的侄子,我不清楚。这人性格就是这样,心眼不坏。九天国内部人口流动并不活跃,平日宫里宫外也没什么人要招待。清闲日子过惯了,谁也不想瞎折腾。”

        这宫苑是宽敞的,就算他们见过听过最好的客栈,也比不上人家宫里的装潢。从市井到宫廷他们见得最多的,是一种银白的石头。起初他们以为是白漆,结果白涯在屋里四处转的时候摸上去,发现墙是冰冷、坚硬且光滑的石头。

        他便问阿姜:“你们这儿盖房的,都是什么石头?”

        “是啊姜姑娘,这墙白的跟玉似的。”君傲颜也摩挲着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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