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直言画上是他,朝堂上所有人都会怀疑我们的身份。但他没说:他在保护我们,所以没有戳穿我们‘不轨’的图谋。可这也不至于让我们下不来台,我们直接说拿错了画不就得了?”

        “那上贡的时候怎么不说有两张?”

        “你傻吗?”白涯直接顶撞了傲颜,“乾闼婆那架子恐怕大得很,若将他与国君当真平起平坐,恐怕也有不小的意见。这一国之君,也不想惹祸上身罢了。”

        “那他也明确说了并非此物呀?”

        “他周围的人充其量觉得,我们只是想贿赂他,增加求见香神的可能,不会想太多。”

        “原来如此……”

        “声寒真是太厉害了!”

        这番核对下来,君傲颜对柳姑娘的印象又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另外两人自然承认她的聪慧,只不过,在这儿呆的时间够长,见的人越多,知道的事儿越多,总能推出一个差不多的结论来。也辛苦她一人在这里平淡地度过这么久的时日了。

        他们还想再复盘些其他什么,可这会,阿姜忽然在门口敲门。于是他们只得放弃短暂的谈话,喊她进来。随她一同进来的还有两位侍女,都托着餐盘,大约这顿所有的菜都放上来了。这一点和他们老家也不一样,普通百姓倒也罢了,听说贵族吃饭或者宴请宾客,不同的菜有不同的次序,处处都有讲究。

        几人没说什么,有饭吃就不错了,而且花样还不少。另外两人行了礼后就告退了,阿姜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摆了几张湿漉漉的帕子,就站在桌边待命。

        香积国的伙食看上去可正常太多了。这么久没吃什么东西,他们都饿坏了。可这桌上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白涯憋了半天,慢悠悠地来了一句:

        “这是准备……用手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