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后来跟了陛下,您才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么?”

        “确实是有贵人相助,我才得以重拥如今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过最初伸出援手的并未国君,而是另有其人。或者说……是神。”

        “香神?”“乾闼婆?”“教主?”

        除了柳声寒在心中默念外,另外三人同时说出了不同的称呼,尽管其身份都是同一人。国母点了点头。这么说,香阴教的神明真是正儿八经的神,至少是正派的。

        可国母的笑容分明有几分酸涩,他们不知道为什么。

        “我想,我是不必将我儿时的过往一一细数,分毫都说与你们。我是不介意的,只怕一晚上都说不清楚。简而言之,我确实受了教主大人的恩惠。那时,香阴教还未在此地崭露头角,只是有个名字罢了。教主大人他……帮过很多人,与我一样命苦的,江湖里各个阶层各个领域的角落里需要拉一把的人。他虽然有许多神使相伴,但都是些变化的法术。当然,唯有真正的神力才能造出那些听话的神使,只是没有什么独立的意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据说其他神明有所不同,我不大清楚,但我们的盟国歌沉国的神灵亦是如此。真正能起到作用的羽翼,都是那些他精挑细选的,他亲自扶起来或者看着站起来的人,活生生的人。”

        国母便是其中之一了。目前为止,他们还不清楚为何她将这些事讲给他们。只是这一切都让人隐隐觉得,是某种铺垫,正如雷雨夜前的压抑与寂静。

        “我希望你们能帮到我的夫君。”她突然说。

        白涯没明白这之中的转折,便生硬地理解着:“是说国君同你一样,是他扶起来的?”

        “他……唉,若真是如此,倒还好了。他呀,大约是赶鸭子上架,站在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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