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焕咋了咋舌,感慨道:“她果然就没想着让我们活命。看样子,她也打算找准时机,除掉我们,再把琉璃心据为己有。要说,他们还没那蛛妖厉害呢,至少他能把东西从我们这儿抢走。”
白涯又白了他一眼。但君乱酒连忙问道:“你是说那个琥珀,也曾在你们手里?”
“的确。”祈焕解释说,“那个算是……机缘巧合到手的。也是我们最初登陆时得到的宝物——或说法器?按理说,现在已经莫名其妙地拿到第三件了。”
“……也许,是天意让你们来破坏诸神的统领。”
“您这可说笑了!”祈焕一点也不敢担下君乱酒的说法,“我们几次都差点把命丢了。”
君乱酒此刻有些疑惑:“不过,夜叉不是在九天国那一岸的领域吗?你们为何从那方登岸?白少侠的父亲,分明是从这边来的。”
“这我也不清楚。”白涯如实说,“您说他从这边的海岸来,我那时也觉得不可思议。您是否还记得,自己从何处来?”
“……应当离你父亲的登陆地不远。当然,还是有些距离的。可你们完全在对岸,这听上去就有些离奇。”
君傲颜道:“我们曾遭遇海难。但我们觉得,也不至于这么巧,就绕了半个岛。”
白涯深深吸了口气。他的气息依然有些不稳,呼吸的时候,自己也能听到体内嘈杂的噪音。他定了定神,问出第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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