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杀人。”

        “这也太残忍了。”

        “你亲手杀了你的父母。”

        “你是罪人。”

        “你不弱……但也不够强。”

        “所以你不在乎别人的命?”

        “包括你自己的?”

        耳边只有絮絮叨叨无穷无尽的废话。有生父母的,有君乱酒的,有军中伙伴的,有白涯他们几个的,还有陌生人的声音——或许她听过,那应该就是敌人的。这些话语无序地在她的耳边萦绕、重叠、堆砌,像一层越来越高的被砖石累加的墙,直到遮天蔽日,让她的眼前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这是黑色还是红色?

        她不知道,她连辨认色彩的能力也失去了。她只知道不断地抬起刀,挥下去。如果有人攻击,她就防御、抵抗,然后杀死。接着就是下一个人,下下一个人……无穷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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