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尚无法辨识此琴的真伪。”她抬起头这样说,“若是你能设法证明,或许保险些。而且……你没有理由帮我们。这把琴,我们也不知为何会在你手里。”

        “好说。”晏?调整了依靠墙壁的角度,换了一条腿在前面,“虽然这把琴究竟是谁造出来的,至今所有人都不得而知。不过我倒是很清楚,它是如何从原本陈列的地方——武国的国库中消失的。因为当年是我偷走的。”

        “……你为什么要偷它?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的确谈不上吧。这把琴有一种怪异的力量,没有人知道这力量从何而来又究竟是什么东西,但除了人类,没人碰得了它。任何直接碰触它的妖怪或是神灵,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灼伤。也就是说,它不仅是两位乐师的克星,就连其他一些神灵也十分忌惮。不过,那两人似乎尤为担忧便是。我和缒乌都知道,或者说——当时不少妖怪都知道,但知情者似乎都被杀掉了。或许我运气好,一直在摩睺罗迦大人的领地内生活,才活到现在呢。”

        “你知道他们怕它。”傲颜看了看琴,又看了看晏?,“那你偷它,是要对付他们?”

        “我本没那个意思。我这人可老实了,从不想搞事,就想安安稳稳混日子,得过且过。”

        “呵呵。”白涯干笑两声。

        “你笑什么?我说真的。只是我的好朋友,他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人。我现在把这些事大大方方地告诉你们,无非就是想真诚一点。白少侠,之前你不是说你坠海这事儿和他有关系吗?其实啊,他是好心来着。”

        白涯淡淡地对君傲颜说:“这厮又开始了。”

        “喂,你不要老这么着急下定义好不好,听我说完啊。缒乌他这个人……不够坦诚。实际上,他看不顺眼这些神灵为非作歹很久了。”

        君傲颜认真地说,如果他去掉那些美化词,他的话可信度会更高一点。

        “嗯……好吧。”晏?摊开手,“自己人就不卖关子了。实际上呢,他不是服从管教的人,也向来不喜欢受人指使,受人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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