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合理的说辞,于是白涯没有继续索要。他只是觉得很空旷,很虚无,思想如云一般聚散,却始终无法成型。他抓上自己的头发,关节发白。

        “因为你……”他艰难地伸出一只手,微颤地指着傲颜。这令她有些害怕,她从来没见这个总是板着脸的人这样惊惶过。

        惊惶?

        是惊惶吗,还是恐惧,还是愤怒,还是别的无可言说的情绪?

        她觉得自己快不认识他了。

        “我、我怎么了?”

        “因为你、你的,你的父亲——你爹,君乱酒。他,活着……他活着。”

        白涯的牙关紧咬,每张一次嘴,动一下唇,都艰难无比。每当一个字蹦出来的时候,他都像是将一块嚼碎的铁钉吐出来,狠狠砸进地里。这会儿,连那些吱吱喳喳的老鼠也安静了下来。君傲颜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感到无端的迷茫和惶恐。

        “他活着。”白涯又重复了一遍,“所以你梦不到他。”

        “是、是吗?可我偶尔能梦到……”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柳声寒大气也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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