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辙估计本就没什么胃口,他也放下了筷子,然后轻叹一口气。

        “我就是心疼那孩子他——”

        “你怎么不心疼我啊?”寒觞抬起眉,“不心疼我那番你来我往劳神伤力,心疼我胳膊上那么大一口子,心疼我白白流出去的血?真服了你了。自己的碗儿都是漏的,管别人锅里的菜齐不齐全?”

        叶聆鹓明显感觉寒觞的火气也上来了,估计他这两天真给谢辙憋坏了。他平时话就蛮多的,而他对那村庄里的事也看得比谢辙要开,自然恢复得更快,没法顺着谢辙的节奏走。聆鹓得想个办法转移话题,不能让他俩再耗这一件事了。

        “对了,钟离公子……”

        “生分了啊。”老狐狸抬起一根手指。

        “呃,寒觞——关于你那时候使的几套法术,我有些问题想问呢。”

        “我就猜到你要问,怎么现在才开口?你说吧。不过乐不乐意回答,就看我心情啦。”

        聆鹓连连摆手:“我就随便问问,你不用太在意的……若有冒犯,还请——”

        “行啦行啦,你怎么总是铺垫老长一堆?快切正题吧。”

        “嗯……我在想,你是说过你怕火,对不对?但我看你的法术,几乎都与火有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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