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没下文了。

        还不如不说。

        好在,叶聆鹓没有为这个决定后悔太久。他好像还有点正常人的资质,扭头追问了句:

        “是纸鸢的鸢,还是鸳鸯的鸳?”

        “是凤凰的那个鹓。”

        “噢……”他若有所思,“这个字用做名字的,不多见。”

        “嗯。我和我一个远房的堂姐差几天生,她和我用了一个字。建议是算命先生给的。”为了避免更加僵硬的情况出现,聆鹓决定少说自己的事,转移话题,“你的字是哪个字?感觉不多见。您的父母,一定也是饱读诗书的人吧。”

        “没有。我娘是农妇,我爹死了。”

        “……”

        聆鹓感觉喉头一哽,这次算是自己欠考虑,说错了话。她也不是有意揭人伤疤,但这个情况一般来说初次见面的人也想不到,她觉得也不能怪她。但的确,错在自己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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