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话……怎么说?”

        剪娘接过杯子,眼神空空的。

        “他该……死得好啊,真好……男人没谁是个东西。”

        屋内数人膝盖隐隐作痛,但又不便说。

        “我看简姑娘别是吓到了,心绪不大稳定。”

        慕琬小声给山海嘀咕,山海微微点头,但追问下去:

        “敢问您何出此言?是否知道些什么,也方便我们断了案,以慰您相公在天之灵。”

        “屁!”剪娘漂漂亮亮的小脸蛋儿从苍白变得微红,怕是情绪有些激动,“他就该死。他骗我!这个狗东西,早就有家了,还有两个孩子!我他妈真是瞎了眼陪他睡!短命鬼,死得好啊!”

        先前文弱温柔的姑娘,忽然就大骂起来,越骂越凶,吓得旁人不敢吱声。但没骂几句,她眼睛又红了,眼泪开始打转。她猛地拽过山海的衣摆擦起眼泪,泣不成声。阿鸾在旁边摸摸她的头,像给小动物顺毛似的。

        “好哦好哦,都怪他,死得好,死得好,不哭了,不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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