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公子当真没有食言,只是来的太晚,人家直犯困。哎呀,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灰土,究竟是干什么去了?”

        白姑娘说着,忽然松开他,去拧一块干净的抹布。施无弃坐在破旧的椅子上,摆摆手,说不打紧,来时不小心摔了下。但他又接着说:

        “来之前,我去你提及的山沟望了一眼,就着月光的确看到白骨森森,着实骇人。看来,你诚不欺我,这山村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

        “可不是!”白姑娘走上来,殷勤地用湿抹布帮他拍打身上的尘土,“您可一定要替小女做主。而且自从我家男人没了消息,我是受够了欺辱,本就家徒四壁,仅存的嫁妆也被他们抢了个一干二净。可怜我一个人,过得这番苦日子……”

        白姑娘低声抱怨。说着说着,开始啜泣起来。施无弃连忙站起来哄她,她突然就抓着他的袖摆,哀求般地说:

        “要不,施公子就留下吧,我一个姑娘家家,没法在这山里活下去的……”

        “哦?是么。”

        施无弃忽然变了脸色,他双手干脆地松开白姑娘的手臂,抖出那把扇子来。

        “我看你小日子过得挺滋润?隔三差五开开荤,惬意得很。”

        白姑娘瞪大了眼睛,眼泪还在打转。她有些惊恐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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