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不是慕琬,恰是站在二楼台阶上,还未走下来的山海与无弃。

        山海一路跑下来,小心地扶青鬼坐下休息。无弃高声喊着小二来倒茶,喊了半天,却也没人敢出来。或许他们都忌惮这个来客。

        “您别着急,慢慢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山海问她。

        “昨夜,我与几位友人叙旧,直到三更才送她们走——送了两批。最后一次下楼时,我特意往那儿看了一眼,分明是还在的。待送走她们时,我上楼便没太注意那边。今早醒来,我照例去查看情况,发现雁姑娘的尸首凭空消失了……”

        她那半张脸越说越苍白,几乎要和她的面具成为一样的颜色。

        山海也觉得十分可疑,他扭过头问:“无弃,你能感知到她师姐的去向吗?”

        施无弃摇了摇头。

        “不可能的。我从来都只能感应到柒,其他的人,通通无法追查。不如现在我们就去一趟现场,兴许还残留着什么气息。”

        他们立刻去后院牵了马匹,刚绕到正街上,段岳生不知何时站在门口,一脸茫然地望着整装待发的四个人。

        “咦?这位是……呃,不是,道长,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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