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阿凌和她姐姐待在一起吧。你们守在门口,有什么事可要注意着点。”

        “是。”

        走出门的时候,他们给房间上了锁。原本在床边的阿凌赶过来,使劲拍打着门。她晚了一步,可即使她提早反应过来,也拿这些人没有办法。

        邬远归又让剩下的人看着慕琬,再注意谢花谣那小院子,别让师徒俩又造什么幺蛾子。安排好所有的人以后,他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进门的时候他看到佘氿还站在推开的窗前,望着外面的风景,并没有去看他的眼睛。

        邬远归走到他身后。

        “你应当没什么事吧。这点小伤对你来说……”

        佘氿突然转过身,一手狠狠擒住他的脖子,反身将他推在自己之前站的位置上,一脸凶恶地将他按在窗台上。坚硬的木头让邬远归的后颈生疼,呼吸也困难。他还未反应过来,就看着佘氿淌着血的左眼——如一团黑红的、半凝固的不明物,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我可从来不知道她那伞骨是桃木做的,我这伤一时半会可好不了呢。”

        邬远归挣扎着用双手攥住佘氿的小臂,也发了狠力,几乎要给他掐出血来。

        佘氿把他放开了,不是因为疼,只是因为他这样说不了话。

        邬远归剧烈地咳嗽着,感觉自己整个脖子都要被扭断了。愤怒之余,更多的是惊讶。佘氿从来都是与他好好说话的,这会儿却发了狠,大概是真被伤到了。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只能不断地喘着气,让缺氧的肺泡迎接着窗外新鲜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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