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邈看着她,半晌又没说话。这段陈述,他不仅完全理解,甚至支持绝大多数。但不知为何他总认为,这女人的观念是应该反驳的。为什么?因为卯月君一定不这么想。不知不觉她已对自己造成了潜移默化的影响,而他也逐渐选择接受。若是过去的自己,他一定相信自己会和忱星这样的人相见恨晚,可现在则完全不同。

        “我尊重你的想法。”最后,他只是这样说。

        无关的话题扯得太多,连舍子殊也听不下去。两人的对话对她来说虽然字句浅显,内涵却一时难以理解。她不得不将话题带回正轨,让他们继续讨论本该讨论的话题。

        “抱歉跑题。”忱星幽幽地说,“我相信你说的话。实际上,我正是通过……从山里发现的、你身上的羽毛,来确定你的方位。运气很好,你始终没有离开。”

        “对我来说运气不好。不仅是我,还事关其他六道无常。”

        “那么……你是否亲眼所见,莺月君伤害卯月君的事?”

        “当然没有。我说过,我那时候赶不过来。”

        “他晕过去了。”子殊“贴心”地提醒他们。

        “有没有一种可能:伤害卯月君的另有其人,但留下让他人误以为是莺月君的信息。”

        说实在的,泷邈有些恼火了。

        “什么意思?你想说,卯月君是在骗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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