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萤自然是舍不得的,但她看着寒觞坚定不移的眼神,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当然了,强大的妖力就这样被别人夺走,凭谁都应该不甘心才对。可寒觞好像不这么
想,也许在他的眼中,家人与朋友平安无事才是最重要的。何况,施无弃不也什么都没说吗?
“你们也给我差不多一点。”朽月君咬牙切齿地说,“我说过了吧,不知火本就不是属于那狐狸精的东西。”
“也不是属于你的。”
“我可从不觉得那是我的东西!”
“照这样说,怨蚀也不是了——那你不如将它给我们,好转交到神无君手里。”
“我也有绝不能交给你们的理由。”
那一瞬间,谢辙感到一丝困惑。朽月君最后这句话的声音可不大,却给他一种难以言说的感受。就仿佛做这一切,也有难言之隐般并非他的本意——或至少他仍受制于什么。可他还能够被谁所限制呢?这样想下去,那么答案岂不是……
“你到底要这些东西做什么?仅凭你不断将人转变为恶使,就必须要阻止你。”
“那不过是推了一把罢了,你未免太小看这些兵器,也太小看人性之恶了。”
结界开始溶解了,如同被什么东西腐蚀一般缓缓退却。虽然无庸蓝的意志仍残存在结界之中,但它仿佛已经失去了那种自主的蛊惑性。这感觉简直像是他们被巨兽吞入腹中,而要出去,就该将它从内部慢慢划开。不过这总比先前凛天师差点做到的方法,听起来“文雅”许多——那不就相当于把巨兽从创口处整个儿翻过来吗?有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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