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怔。恶口如今的名字叫缒乌,而缒乌又曾是来自九天国的大妖。这家伙曾经干了什么事,他们如今也知道得清楚。身为他挚友的佘氿一直为殁影阁工作的理由,恐怕便与此有关。但为什么他以如今的面貌,出现在当今的时代,他们尚不明确。

        他们摇头,忱星便继续说:

        “这样久了,我当你们能想明白。我便直说了。当年的缒乌野心十足,妄想召唤天神,从中谋得权力。他最终险些得手,却被迦陵频伽的妖物反水,心血毁于一旦。法器他收集齐全,差一点就能得手。而召唤‘天’的法阵,也只有他一人会作。关于这个阵,就连他的友人佘氿,也算得上一无所知。”

        “他如何得知那法阵的画法和权能?”谢辙思索着,“不该是他自己一人琢磨来的。若要达到这样的效用,这阵不会比摩睺罗迦的法阵更简单。即便如此,连无庸蓝也未能尽数破解。在那个时代,他是这样智慧的大妖怪么?那他怎会这样鲁莽行事……”

        “关于这些,我们也无从得知。但,这下你该能想明白,殁影阁的目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早已心知肚明。可于此,他们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你的意思是,他们想通过复原缒乌的记忆,去复现那个可怕的阵?这、这委实有些匪夷所思了。且不论它的影响会有多大,难道那位大人,会任由这种事发生吗?”

        寒觞突然道:“也不好说。让缒乌复活这事儿,那位大人不也没有追究吗?”

        “所以这算不上什么死而复生。”忱星明白地说,“只是将记忆装进躯壳的把戏。那样的灵魂,经过轮回之流的数次洗涤,早与当初的那个妖怪没有关系。但是,鬼仙姑的影子,或许真的可以……遮挡那位大人的眼睛。”

        “那么没有六道无常去管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