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重新正视男孩，对方也把视线移到了我身上。「杀了人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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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看我的眼神似乎多了些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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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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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他再度把头低下，看似在等待我的斥责，不过说真的，我并不知道怎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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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在流行的惩罚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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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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