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喊哥哥了?」他目光平静,丝毫没有为方才偷听感到惭愧。
气势不能输,我立刻扬起微笑:「晏殊哥哥怎麽来了?」
「半路碰见萧夫人着实盛情难却。」晏殊缓缓来到我面前,我仰着头看他,听他道:「你方才又将音弹错了,总共十个,往後你便先弹此曲十次,分毫不差,再与我说话。」
等等,你到底在外面偷听了多久!?
「我!」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麽,便直接被晏殊那双无风无雨的眼神b回肚子。
不得不说……晏殊着实是个严格的先生,以往被阿爹评为中上的字,被他批的连三岁娃娃都不如。
「听明白了?」晏殊又问了一遍。
「……」我鼓起腮帮子,气恼:「一个月,我都不会去见你的,再见!」
落下这番壮志发言,我很有骨气地甩袖走人
二哥睁目结舌地看着我走远,素来都是我气人,他倒是第一次见我被气,这对他来说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不由得用崇拜的眼神看向晏殊。
瞧着似乎还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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