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用谢啦!」我笑了起来,看来贝果应该是个真诚的nV生。

        後来,贝果和何安决定再拍一支影片,内容似乎是关於同X恋Ai。

        我不再参与其中,下午的凉风,让我忽然想去凉台放空。

        凉台里铺着的凉蓆真的很邪恶,会让人能躺就不想坐。

        我才刚躺下去,就瞥见似乎有一张摺起来的纸夹在凉台屋顶内侧和梁柱中间。我立刻跳起来踮起脚尖取下那张纸,打开一看,竟是京美的字迹,那是她在离开兰屿前写给自己的一封信。

        读完之後,我飞快奔回餐厅,把那封信交给何安,何安在看完信後,也脸sE大变。

        或许,我们都想错了。

        或许,我们真的谁也无法真正懂谁。

        我们习惯把自己藏在面具底下,把自己最真实的伤心绝望掩藏起来,然而其实我们很希望能有谁看穿面具底下的泪痕斑斑,听见那无声的呼救。

        给即将离开的自己:

        当初来到这里,或许只是想着如果能晒黑一点,那个人就会觉得我很丑,不想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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