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这么离谱。
面对这种离了大谱的结果，沈郁只有两个猜测。
其一，那名老者不是分神境界，而是劫仙之上的真正仙人。
其二，这个废土世界有古怪，很可能不是单纯的外景，而是一片真实的世界，一处有天空，有大地，有生命，有宇外宇宙的真实世界。
而沈郁选择了第二种，那名老者很强，强出天际，但他的战斗本能告诉他，若是全力以赴，不考虑后果，他还是有机会五五开的。
若老者是劫仙之上的大能，他连一招都挡不下。
相反，第二种猜测的可能性极大。
他已经通过大衍无极剑内的天道残识知道皇室之内可能隐藏着一片完整的天。
若他当时所在的废土大地就是那片最后的天，那他所见到的星辰宇宙，星空遨游，距离可能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遥远。
毕竟只是“一片”完整的天而已。
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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