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被倒插在地上的诡异之物,沈郁的心情出于意料地平静,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他现在就有朝这个心态转变的征兆。

        前世作为实习法医,他虽然跟着老师学会了解刨,学会了如何沉稳地去面对各式各样惨烈的尸体,但亲自杀人,他还是第一次。

        尤其他是硬生生地将敌人的手臂扯下来,只有他知道,这个过程有多么痛苦。

        血肉,神经,筋膜,都随着他的扯动,逐一产生着连锁变化。

        那股剧痛,远比分娩时的痛苦更加恐怖。

        更别说,他还补上了一击洞穿心房的贯穿伤,心脏,那可是他直到穿越前,也没有尝试过的解刨位置。

        但可惜,他面对的,甚至不是一个正常人。

        “心脏也不是致命伤么……”

        沈郁凝重地注视着那缓缓蠕动的触手,光头男明显已经昏迷,但他半边脸上的三只眼睛,却仿佛跟光头男子是两种不同的个体。

        幽光,依旧闪起。

        眼睛中隐隐还映照出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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