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擦干净。”顾眠把于念拎到一边，缓缓开口。
于念肿着脸，被顾眠松开了衣领子，深呼吸一口气，也不敢顾眠直接对着来，毕竟今天顾眠揍了不少人。
“苗棠棠，你要是在生气之前的事情，我可以道歉的，我保证，以后不会针对你。”
于念声音很急切，就怕顾眠二话不说又给她一巴掌。
“我不想听废话，擦吧，擦干净一点。”顾眠一点余光都不愿意给于念，而是拍了拍手，走到讲台上，目光直直看着教室里沉默看着她目光不善又忌惮的众人。
“念到名字的诸位同学，听认真一点哦。”顾眠用讲桌上的大尺子敲了敲黑板，脸笑的邪恶。
“李茵茵，以后呢，我的值日你包了，赵哲，以后我的作业就交给你了，字迹要完美，答案要符合我的成绩哦。”顾眠一边说，一边把目光看向点名的几个人，看见对方一脸气愤恼怒的模样，就忍不住笑了。
这就受不了了吗？
那一个个，逼着苗棠棠的时候，体会不了苗棠棠的感受吗？
苗棠棠被欺负狠了的时候，下过跪，磕过头，求饶舔鞋哪一种羞辱没有做过，他们又是怎么做的。
嘲笑，奚落，羞辱，欺负！
到最后，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被这些人给逼死了。
现在顾眠只是对她们表露出一点暴力倾向，这些人就觉得自己委屈又羞愤。
“还有刘月同学，周元同学……”顾眠一个个点名，全班二十多个人，这么一点，除了早上挨揍的文钰，几乎全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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