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勾唇讥笑,轻轻松松我握住了她的手腕,“咔擦”一声,断了。

        “啊!……啊…我的手。”

        江墨疼得冷汗直流,再加上这些年来,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晶莹的泪珠从眼角落下。

        “爸,妈,我的手断了。”

        如果说之前的江晚只是让大家觉得冰冷,那么此时此刻的江晚便让人觉得从心眼里打颤了。

        这是江墨第一次感受到江晚的狠。

        白依云面色难看,“江晚,你这是干什么?墨儿只不过说了你两句,你又是巴掌又是折断手腕,也太狠毒了些吧。”

        江晚没答她的话,头一转,望向江墨。

        “我狠吗?远比不上你吧。”

        她微微呼了一口气,不仅是对江墨说,也是对所有人说,“你卑鄙无耻可以做出诬陷我的事情,但我不屑做、厌恶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不能好好相处,还请各走各的路互不打扰。”

        然后她拉过江墨的手腕,“咔擦、咔擦”两声,又给她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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