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冷声道:“你这一番话还真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横竖全都那鸣沙的错了。”

        鼬鼠王讷讷地缩了下脖子:“我也有错,是我犯了糊涂。”

        玲珑咬牙切齿地痛斥:“一城政局,两族危亡,你一句犯了糊涂就想打发了事?”

        “此人就该他娘的拉出去绞杀挫魂,以慰我两族亡魂。”柴琅紧接着道,“还有那个鸣沙现在在哪里?留下这么个狼子野心的孙子必有隐患。”

        鼬鼠王立马以头抢地地失声痛哭:“我不知,我不知啊。昨日我们对狐王和狼王动了手后他就已经不见踪迹了,我想着左右大事已成,也没管他去了哪儿。”

        邵庚淡声问道:“他可有亲属在鼬鼠族中?”

        鼬鼠王后挂着鼻涕眼泪抢声道:“有的有的!妾身记得他有个小妾,那小妾还给他生了个孩子,只是那孩子出生时怪得很,通体都是蓝色,第二天他便恢复了正常,像平常的小鼠一样。满月时妾身还抱过。”说着说着她忽然又有些疑惑,哽咽着接着交代,“说来那鸣沙在鼬鼠族呆了五六十年,与那小妾恩爱十分,竟只有一胎孩子,这也算是顶顶的怪事。”

        通体蓝色?千里之外,这似乎又隐隐约约地与那日的莳花君搭上了联系。

        “那孩子和小妾呢?”

        柴琅大言不惭地仰着下巴道:“被老子给砍了,尸骸正在老子弟兄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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