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气氛生了些怪,邵庚掸了掸衣角站起身和她保持了距离,向她娓娓道来她昏迷时发生的一切:“君上午憩时豺狼族并狐族压来了鼬鼠族审明了究竟,渠州城的闹剧于今日本该收尾了,岂料鼬鼠族族长交代同谋时,君上竟遭到了外族法阵的陷害。”

        所以搞了半天她还以为自己昏迷了不知道多久,原来也就跟打了个盹没什么差。

        “嗯。”邵玉乖巧地听着他讲,目光逐着他的衣角转。

        邵庚试探性地将问题抛给她:“鼬鼠族族长虽惹下渠州祸事,但若没有他的帮助,君上要康复怕还需费些功夫。有这一层关系在,君上想如何处置他?”

        “嗯……”她煞有其事地皱着小脸想了会儿,“放了?”

        “他虽受人挑拨,但刺杀狐王狼王事实不假,”邵庚不甚同意地摇了摇头。

        “那就杀了。”她没什么所谓的说。

        “你呀你……”邵庚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下她的头,“不是所有事都能如此干净利落的一刀切。”

        说话就说话,干什么动手动脚!她捂着脑袋不满地瞪他,他却转戳为抚地对她笑笑:“君上,有些事可以原谅,有些事一定要惩罚。我们不能一概而论。”

        她不耐地扭过头:“听不懂。”

        “嗯,君上还要学很久呢。”他心事重重地慨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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