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持着双臂展开的姿势冷眼睇他:“我是君上,你别得寸进尺。”

        “……”该威严的时候不威严,不该威严的时候摆主君架子。

        老君上真是给他出了个巨大的难题。

        邵庚数不清楚这几天第多少次叹气,他闭着眼艰难地将衣物一件件为她换上,温软的触感从指尖过电一层层传递到大脑,换完之后他抬手出神地看着这双罪恶的手,沉浸在愧疚与羞耻的低落情绪中。

        一旁的这货被束缚了手脚,坐立不安地在榻上一会儿耸肩一会儿挽袖:“这什么东西,又糙又硬,咯死我了。”

        邵庚有些无语,这可是东海鲛人织造的绡纱,是世间最轻薄柔软的布料,要是这能咯到她娇弱的皮肤,那她只适合在宫里裸奔。

        罢了,别想这事儿,她真能裸奔。

        他耐着性子温声道:“过两刻便习惯了,君上暂且忍忍。”

        习惯个屁,她嘟囔着还想埋怨几句,邵庚面带着和善的微笑,眼疾手快地将大骨头塞她嘴里堵住了她的话头。

        她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脸颊也鼓了起来,在她味蕾接触到卤香大骨头的一瞬间,她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沉醉地捧起大骨头大口地撕咬了起来,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满。

        等她风卷残云地啃完整根骨头,她随手将干净的骨头扔到地上,吮吸着手指道:“还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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