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衣人和柴琅乖乖地随他到客栈大堂坐下后,突然清醒了似的有些懊悔:怎么跟个孙子似的人家让干嘛就干嘛。

        或许是此人身份过于神秘又兼之实力太过强劲,弱者难免会对强者畏惧和服从。只是两人都不可能亲口承认罢了。

        夜阑人静,客栈中一灯如豆,掌柜的和小二都不知去向,凤一审视了两人一眼便静步到前台取了灯烛,不多时室内又明亮了起来。

        凤三负手守在邵庚身后,邵庚坐在两人之间,邵玉和邵庚坐同一张条凳,眯着眼头一点一点的困得快要原地坐化,残酷的是邵庚竟时不时把她唤醒。

        邵庚身材高大,身姿挺拔,她坐着也比他矮了一大截。被他叫醒了几次后,邵玉打了个哈欠,美目蒙上一层泪光,楚楚可怜地仰视着他:“我想睡觉。”

        他温柔又无情地说:“不行,在这里听着。”

        也不知她是困迷糊了还是怎样,竟然十分好说话地点了头:“那行吧。”不过她气若游丝地吐出这三个字,听起来不是那么可信。

        在小方桌上和狐族干瞪眼的柴琅不耐烦地转瞪他俩:“小子!你他娘的把老子叫进来就是为了故意让老子看你俩卿卿我我的?事儿到底还谈不谈了?不谈老子可要回去睡大觉了。”

        红衣人心里虽然也这么想,但这话从柴琅里吐出来那就不一样了,她立马叛逆地嘲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敢说你没这么想?”

        “好了,是在下的不是,”他开门见山地肃容道,“说一说两位接到的消息是什么吧。”

        柴琅想了想:“是底下的兄弟突然来了信,道是今夜子时一刻狐族会到平安客栈的金玉堂包房同鼬鼠族商讨与我族的战事。”

        红衣人冷冷道:“荒谬!我们狐族何时与鼬鼠族搭上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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