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带感慨,本意是不要再谈这个话题,一行人相对无言地徒步走上一刻钟的时间后,邵玉没憋住转头又问邵庚:“你的意思是连元禄的死与连家人有关?”

        她杏眸像藏了星辰,又亮又充满了灵气,这样纯洁又求知的一双眼盯着他,他却只能摇头告诉她:“兴许吧。”

        若是在魔界此事或许早就明了了,可此地是人界,且此事已经过去了一年有余,就算是他也没办法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邵玉见他脸上疑惑尚存,不怎么满意地撇了嘴。

        原来这世上还有无所不知的魔界右使不知道的事情存在呢,她还真以为他什么都知道。

        不过这一趟在渠州和楚国郊外的小村庄来了这么两遭,她性子比在魔界时收敛多了。或许是弱者天生畏强,出魔宫之后遇到的人没有一个比她弱的,三凤和邵庚若是稍微没注意些她极有可能死于非命,而她惜命得很,便没敢再造作。

        尤其是在渠州之乱收尾时那什么鬼母的幻境和鼬鼠王之死着实让她心有余悸。到连家又被连家老太给吓唬,骂也不敢骂,打又打不过,她识时务地学会了沉稳。

        这位年轻柔弱的新君悲哀地意识到——邵庚虽好用,但不是时时都能派上用场。关键时候还是得靠自己,若是当初在魔宫的时候好好学他教的东西或许她就不会这么胆颤心惊了。

        不过一想到邵庚的罗里吧嗦和教学内容她又感到窒息。罢了,虽然她现在挺弱的,但她现在也挺快乐的。

        逃避虽然没用,可是快乐呀!

        反正这种情况只是极少数,她也达不到邵庚的境界,有他在她还费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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