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君上的通讯之术,对少君绝无害处,您为什么非要解掉呢?”鸣沙皱眉,十分疑惑。

        邵玉听了这话摸着下巴有些迷惑:真不是想害她?那什么水母也说这东西对她没有害处,难道她误会那什么水母了?

        鸣沙见她沉默了片刻,忽然摇了摇头,然后冷着小脸颇为威严地说:“我办事自有我的道理,你不要多问。”

        这货别的不会,装腔作势却是最拿手。鸣沙被她唬住了,只好向她行礼答了声是。

        邵玉撸起袖子对他伸出了那只长了蓝痣的手,鸣沙却说不用,伸手在她眉心一点,一点点白烟从她眉心钻了出来。心里蓦然松快许多,她对着月光瞧了瞧手臂,又摸了摸,发现那蓝痣果然不见了,还算是言而有信。

        鸣沙松了口气,小声道:“少君,咒已经解了,现在臣可以说了吧?”

        邵玉大方地点头:“说罢。”她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花招。

        鸣沙肃然道:“少君,想必君上已经告诉过您,您与鬼族的渊源了。鬼族重兴刻不容缓,此次您与邵庚一行来到人界正是好时机,我们预备伺机除掉邵庚,再在魔界安插好暗桩,如今的魔界没了邵庚,没人顶得住事。魔界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人界诸法无效,饶是邵庚在人界也只是个普通人。您只管明日将他带来国师府即可。”

        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狂热和野心,邵玉听了却不爽得很:堂堂魔君还在他跟前呢,他竟敢说魔界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也太不把她这位魔界之主放在眼里了。

        她本能地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将计就计,佯作同仇敌忾地握拳对他又一点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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