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转世的幽魂不是连元禄,是杜念?

        这话一出就意味着此事涉及两条年轻的性命。老连没什么反应地将连老太扶到一边的圈椅上坐下。

        李老太太捂住嘴满脸惊愕,李老头眉头挤成了深深的川字:“公子方才不是说那幽魂已经离去了吗,现在是如何判断出她的身份的?”

        邵庚抿唇,目光落在连老太无力地搭在一边的脚上,李家二老循着他的目光也看向她。

        连老太的瘫痪不可能无缘无故便好了,此中定然有猫腻。

        难道说,她的康复与杜念有关?

        想起那小妇人贤惠孝顺的模样,他既有些了然又有些疑惑。

        “公子认为,是杜氏治好的连老太的瘫症?”

        自方才邵庚说出真相后三凤便了悟了这个院子里发生的所有悲剧。

        见邵庚面露倦色,凤三眼疾嘴快地替他答道:“正是如此。”

        见邵庚没有斥责,他斗胆近一步继续,“敢问老人家可还记得那杜氏是何时不见的?”

        李老太太道:“去年什么时候来着我得想想。那日……送了峦平回去之后,我打了麦子,整理了些干货送给了老连家。翘姐拉着我的手给我递了杯湖州的什么茶,好像贵得很,是元禄的学生送给他的。他没舍得自己喝,就带回了家给老连和翘姐喝。和我说她那不懂事的儿媳又在偷懒,一整天都没见踪影。”她皱着皱巴巴的脸想了一会儿,举着手指想起来了,“好像正是这个时候,刚过完年不久。算算正好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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