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妹子要是知道航翼的大老板就是老宋，那么她一定会觉得自己问的这些问题是那么愚蠢。
钱晔忽然不想告诉宋婕了。
恶趣味也好，他更多的还是想看看宋婕有没有那个魄力。
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两口，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撑在了桌面，不觉间露出了有些夸张的金表。
咳咳，整理了一下袖子。
钱晔再次正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只竖起一根食指，“百分之一，公司只给你百分之一的股份，至于工资，包吃包住你看行不行？就给你开个三千，要是你不愿意，抬脚走人就行。”
看似是一个极其压榨的薪酬，实则是一个天大的福利。
钱晔是有这个权力来分配股份的，毕竟他自己手上就有百分之二十。
他就想知道宋婕到底愿不愿意和航翼同甘共苦。要是不愿意，大不了给她再加工资就是了，不过她也失去了获得百分之一股份的机会。
钱晔很明白，区区百分之一，未来的价值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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