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厉盛维又问她这事儿都是怎么办的,她便把这段时间自己做的事情全都告诉厉盛维了。
末了厉盛维揉了揉她的短发,“还没傻透,不管怎么做,都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这算是默认了她早前做的事情,刚要松一口气,就听厉盛维又冷冷说道:“最后一次,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告诉我,知道吗?”
那春晓忙小意应下来,这样的事儿遇到一次就够了,哪还能总遇上。
哄好厉盛维去吃饭的时候,四菜一汤都凉了,又重新热了才吃上晚饭。
她做的事被厉盛维知道了也有好处,他的消息比她灵通,什么时候老刘收到了快递,有没有接手这个案子,每天晚上厉盛维回来都要先和她说这件事的最新进展。
事情一直朝着她想象的方向发展,她对阮尧堂会遭到法律的惩罚这事儿越来越有信心,只盼望着这一天快一点到来。
可最后,她没盼到阮尧堂被捕的消息,却盼来了一封邮件。
京都的十二月,寒风冷飒飒。西方的圣诞节,街头巷尾到处都能看到具有浓重节日氛围的装饰。不过这节日和那春晓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她和厉盛维的骨子里都是特别骄傲的人,自己家就有那么多节日,干嘛要去过洋节?
虽然她不过,不过医院里不少年轻医生护|士都挺重视这个节日,甚至比自己的传统节日还要重视。他们提前好几天开始调班,调来调去就把那春晓调成了大夜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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