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好伤处,又包扎好,厉盛维才抬头看她。那一双眼睛就像是望不到底的深井,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在这里可没有什么盛维哥,以后要叫我总教官”,厉盛维淡淡地说道。
那春晓却是展颜一笑,刚才看到他熟门熟路地找到医药箱时她就猜到他就是这次特训的总教官了。虽然知道以他方正的性子肯定不会给她放水,但是一想到她在受苦受难的时候有他陪在身边,她心里就甜蜜的不行,好像脚没有那么疼了,身子也没有那么疲累了。
“是,总教官”,那春晓嘴角带笑,大声地回复他。
看着笑的没心没肺的小媳妇,厉盛维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最后也只拍了拍她的肩膀,摆摆手,“回去休息吧。”
回到自己的帐篷,吃饭的也都回来了,东倒西歪地躺在床上,有人甚至已经打起了呼噜。
中尉也躺在床上,那双脚就那么大喇喇地暴露在空起来,幸好现在天还冷,要是夏天,非招苍蝇不可。
那春晓以为他睡了,便也没打扰他,蹲在脚边便打算给他上药。
谁知还没碰到他呢,他便“腾”地一下坐了起来,面露赧色,结结巴巴道:“不,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
那春晓想说自己是医生,肯定比他自己弄得好,可是看他那张爆红的脸,这话还是没说出口,把医药箱交给他就回了自己的床位。
“春晓,那春晓……”她刚坐下,隔壁床的列兵便神秘兮兮地唤她,还朝她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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