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原则上说,这可不算一件小事,那春晓决定明天上班当面和盘龙交代清楚。就算事后宋扬真的拿今天的事儿做文章,她提前向上级汇报过,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而就在她思考这些的时候,厉盛维却思考起别的事情来。
“兔子急了还要咬人,这次宋扬栽了个大跟头,若是爬不起来,恐怕会把这笔账算到我头上”,厉盛维沉声慢慢说道:“我自己倒是不怕什么,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还有爸妈和老大老二。”
那春晓的神情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豁然从床上坐起来,眼眸紧张又深沉地盯着厉盛维,“你是说他会伤害到爸妈或者是老大老二?”
她和厉盛维一样,不怕宋扬找自己麻烦,但是找家人的麻烦,她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了。
想到今天宋扬那副阴鸷的模样,莫名的,竟和阮尧堂的形象渐渐的重合了起来。他们明明是两个人,且还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他们像。
阮尧堂就是个变|态,不管这样的性格是在什么样的背景下形成的,他做下的事情都改变不了变|态的属性。今天的宋扬,隐隐约约的,也让她看到了这样的属性。
这很不妙!
一个正常的人,做事总有自己的规矩,可变|态没有,这样的人做事往往只看心情,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爸一直不肯要警卫,回头我和他说说,让他向上面申请个警卫”,厉盛维也坐起来,伸手揉了揉那春晓的短发,“重点不是警卫员,是枪。”
部队的事情忙,厉盛维甚至不能保证每天晚上都回家,所以很难顾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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