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疗养院的状态和白天完全不一样。
即便有声音,但给人感觉也像老坟一样死寂。
她听见了很多不同的脚步声,还有病人痛苦的呻吟,
他们像白天一样坐在走廊两边的椅子上。
曾慧放下值班室的百叶窗帘,捂着自己的耳朵。
那些‘人’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
值班室的门被敲响,曾慧靠着墙盯着大门,身体在发抖。
“曾慧,你不是说你要带我们去配药室吗?”
“对啊,快开门。”
这声音她并不陌生,是已经死去的陈顺几个人。
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