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叶念初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问这些干什么？”
“原来是女生。”
还以为他姐私下里养了什么别的人，他都做好了保守秘密的准备，这要是让远在国外的那位知道，还不得连夜赶回来。
——
林萤坚持要请她吃饭，叶念初没有拒绝。
夜幕沉沉，天空上挂着稀疏的几点星光，北风已经停了。
市中心街道上车辆川流不息，尾灯连接成一条绚丽的长线，无论哪个季节，这里的夜景繁华不减。
正是各大餐厅人最多的时候。
她们坐在窗边观景最好的位置，烤肉滋滋作响，香气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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