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哪认识的质量这么高的金主？”酒保有些羡慕地开口，“还有这种资源吗？介绍个给我呗，我给介绍费。”
“还没成呢，等成了再说。”男模看着手机的好友笑了笑，“这才第一步。”
话音刚落，男模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笑容当即僵在脸上。
“删了。”好听的音质不带任何情绪。
男模后背凉透，犹豫几秒，最终还是移动手指，不舍地删除了刚才要到的好友。
常年混迹这个圈子，哪些人不能招惹，一看便知。
白带路了，想着留个好印象放长线钓大鱼，结果......早知道还不如直接明码标价。
——
净澈的月光幽幽照着街巷，漆黑的天幕上挂着几颗零散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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