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倒吸一口凉气，望着地上满头冷汗好半天没爬起来的曾毅，终于明白程天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地把顶层让出去。
当着程天的面都能废了他的人，他们更惹不起。
叶念初转过头，笑，“记得遵守约定，不要过界。”
电梯门关闭。
看着电梯上的数字跳到顶层，一群人才终于松了口气。
***
回到房间，叶念初开口询问，“那把手术刀是......”
秦慕白抿起的嘴角勾出一道微不可见的弧线，“就是姐姐想的那样。”
就刚才那些人，包括程天在内，他真要动手，没人跑的掉。
那把手术刀他之前是用来解剖丧尸犬的。
叶念初给了他一个服气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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