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方向是相反的，声音的大小，每一步落地的节奏都一样。
弹珠声也从楼上转移到了门外，一下又一下，仿佛就在她耳边。
什么东西会大半夜在黑漆漆的走廊上走来走去、又蹦又跳？
左芳僵着身子，双手微微颤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到天亮的。
期间她试图叫醒其他人，没有成功的，不知道她们是真的睡得太熟还是害怕不敢应声，亦或是不想搭理她。
***
第二天。
地面的雨水已经干了，天色不明朗，太阳挂在灰蒙蒙的天空，却没有增添一丝一毫的热度。
光亮透过窗户，秦慕白眼眸清明，看不出是刚睡醒的状态。
手心触碰到柔软的长发，他感受到的是身边的温度，中间的距离在睡着的时候慢慢缩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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