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反应很不正常，很像创伤后应激障碍。
白清起身，蹲在她旁边。
“你为什么帮李勤？”
女人慢慢停止了颤抖，抬起头，恨红了眼。
狠咬了一下嘴唇，她一字一句道：“他给我注射了药，还将我关了整整一个星期。在那一个星期里，每天都有……”
听完，白清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你是被迫的，正当防卫致使李勤死亡，不负刑事责任。”
“那些照片和视频就是证据。你想怎么做？”
白清的话宛若恶魔低喃。
女人咬住下唇，呼吸渐渐平缓，仿佛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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