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峥的眼神暗了暗。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他重复了一遍，又语气认真地问白清：“你确定吗？”
白清点点头，挑眉，开口。
“还都还了，还问？”
顾峥紧了紧手指，突然伸手，一把将白清抱住。
只是他的眼神正疯狂闪烁，手臂也微微颤抖。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既然如此。那……”
微微停顿后，他又坚定道：“那你自己，也该还给我。”
怕白清出声拒绝，他慌忙解释：“你以前是我未婚妻，这是你欠我的，要还。”
白清笑得眉眼弯弯，桃花眼里流光潋滟，她微微踮脚，红唇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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