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温软的触感仿佛还在,他手心微攥,看向白清。
视线再次落到她身上,他蹙了蹙眉,语气笃定。
“这衣服我放在箱子里,你撬了我的箱子。”
白清眼神闪了闪,便又听少年清润的声音响起。
“现下我若是休妻,别人便会认定你与何大壮有染。你可能因此丧命。”
说着,沈竹话音一转。
“我心善,不愿你枉送了性命。”
“你我可先做一对名存实亡的假夫妻。日后我会与你和离。”
至少在成为进士前,他不愿再因婚事被人纠缠。
如此,若有人想像何父何母那般算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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