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未想过为划清界限而委屈自己。
床只有一张,他不打算让。
那便一人一床被子。
要是白清不愿——
这床,他还是不会让。
月白风清。
霜白的月光透过窗户,落在正坐在窗下看书的少年身上。
少年身形清瘦,墨发松散地绑着,腰背挺直,坐在半掌宽的长凳上。
饶是洗漱过,他仍是衣着整齐、一丝不苟,看不出有要睡的打算。
白清穿着中衣,身上披着干净但明显有些破损的嫁衣。
她拿着一块布巾,缓缓擦着潮湿的头发,视线直直落在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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