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险些丧命,我现下有些怕。离相公近些,能安心些。”
说着,她得寸进尺地将手移到了少年的脸上,指腹一下一下摩挲着。
白清这话,听起来着实可怜。
只是她这说话的语气实在敷衍,丝毫听不出任何害怕的情绪。
沈竹愣了愣,抬手抓过她那作乱的手,轻笑了一声。
“真怕?”
白清很是认真地开口:“怕。”
沈竹点了点头,看着侧趴在桌上的少女,缓缓俯身。
“够近吗?”
二人凑得极近,几乎鼻尖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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