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姑娘昨日并未发生什么。”
说着,她修长如玉笋的手指在唇上点了点,轻唔一声,再次开口。
“倒是姑娘,该多顾惜我才是。”
燕扬看了看她结了血痂的下唇,心中渐渐有些狐疑。
阿清公子不似在说谎。
可他昨日分明听见公子小声呜咽。
燕扬有些想不通。
想不通,他便不想了。
他从门口让开,开口。
“姑娘昨夜一直是趴着睡的,睡得不安稳,方才又睡了。”
白清淡淡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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