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祁白清不会拆散阿清和公子。祁白清和阿清,一直是同一人。”
“如此——”
“公子可还怕?”
登时,燕翎觉得耳中嗡嗡作响。
他还一直奇怪,为何他离京后无人来寻。
原来,这人早就亲自追了来。
好半会儿,燕翎回过神。
他咬了咬唇,心中恼得很,再次凑上去,狠狠咬住白清的肩。
少年宛若小狗崽,一边撕咬,一边呜咽着开口。
“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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