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虚弱地冷呵了一声，开口。
“狐小梦，我很生气。”
闻言，狐小梦抬脚，轻踹了一下万诗诗的小腿，没好气地开口。
“你生气？”
“万诗诗，你凭什么生气？”
“是我让你去闯禁地的？是我让你半死不活还来帮我采花的？”
狐小梦不爽地撇了撇嘴，叹了一口气，又将花捡了起来，随手揣进怀里。
当初她和万诗诗进禁地比试，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
当时她差点死在万诗诗手里，确实心有怨气。
可这十几年，她没少折腾万诗诗，心里的怨气也早就散了。
万诗诗是个疯子，狐不离也是个疯子。
她不想再掺和进他们二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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