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和喻白清没有做到最后,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记忆里,那个与他纠缠的喻白清眼尾微红,轻咬着唇,眸底氤氲着雾气,一身肌肤宛若细瓷。

        许君谦眸色变得幽深。

        他缓缓咬住白清的耳垂,随着他向下的动作,呼吸沿着白清的耳垂延至白清细嫩的颈侧。

        他动了动右手,做了一些过分的事。

        但是他很满足,因为喻白清没有推拒他,甚至用手攀住了他微绷的脊背。

        许君谦稍稍用力,将白清抱了起来,在一片漆黑和别墅外传来的声响中,凭着感觉走向他的床。

        和那次在酒店里一样,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并且仍然没到最后。

        不一样的是,他和喻白清这次都没有中药。

        可他却感到了远比中药后还要令人震颤的兴奋和满足。

        他没有克制自己的妄念,也没有克制自己的眼泪,获得的是喻白清极近柔软的安抚和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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