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司徒玉吹干了头发,白清关掉吹风机,拔掉插头,将吹风机放在一边。

        她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再拿起从浴室里拿来的毛巾,将毛巾用酒精打湿,依次给司徒玉擦了擦额头、耳后、后颈、手腕、后腰和脚腕。

        擦额头、耳后、手腕时,青年虽然一直眼神幽幽地看着白清,却还算安静乖巧地任由白清动作。

        然而,当白清擦完青年的额头和耳后,指尖刚触碰到青年的后颈时,手腕就被抓住了。

        青年手指修长、指骨分明,触感很好。

        贴在手腕肌肤上的手指,热度比常人高,白清眨了眨眼,没有立即挣开,疑惑地看向司徒玉。

        司徒玉被白清这样看着,不自觉稍稍收紧了手指,羞愤地看着白清,语气有些急。

        “你干什么?”

        白清顿了顿,接着直接凑了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语气平淡、煞有其事地开口。

        “走戏。”

        “身为演员,你该像我一样,敬业一点。”

        除了现如今《夜与君行》剧组的人员,仍然被几近所有人认为是完全没有演技的白清,说这话时,神色间没有任何犹豫和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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